“祁父有意扩张生意,而他将女儿嫁给我,能够达到目的。我也能达到目的。”既是双赢,为何不可?
“你想干嘛,你别忘记你的职业。”
祁雪纯扶额,不明白他这个看起来很贵的车,为什么症状跟她那辆破车一样。
不管便宜的贵的,人家都不在乎。
“我猜你没吃饭。”他说着,却又两手空空走进来。
“高兴啊,”她连连点头,“你连我瞎编的题都能解开,你简直就是天才!”
“警,号8211。”纪露露用恶毒的眼光扫过祁雪纯的警,号,“你刚当警察不久吧,我告诉你,你的警察做到头了!”
“雪纯,别这么说,别这么说……”司妈连连摆手,“俊风,你快说句话!妈知道你是想和雪纯结婚的!”
众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集中在她身上。
“都给我闭嘴!”祁妈捂着额头怒喝:“都能省点心吗!”
“有什么发现?”司俊风走进来,目光落在那一套打开的鸽血红宝石首饰上。
祁雪纯抬眼看他,眼波淡然:“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,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,对方左手持匕首,往上刺入。”
如果让司俊风知道真相,之后就算司家人怪罪,也有人帮他们说说话。
“雪纯?”瞧见她,司父司妈都有点诧异。
祁雪纯深吸一口气,所以,这封信的意义主要在于告诉他们,这件案子还没完。